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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ster of Fine Arts in Drama

Master of Fine Arts in Drama

盧智燊 (香港  2010 年戲劇碩士,主修導演,現為中英劇團助理藝術總監)

 

自1998年於演藝學院戲劇學院以主修演技畢業後,便進入了中英劇團成為全職演員,一做便十年了,這十年間我一直以演員的眼睛去看待戲劇世界。之後希望可以以導演身份繼續創作,但是發覺自己對導演這們專業原來缺乏很多相關知識,於是決定再一次進入演藝學院進修導演系碩士課程。

入讀後,學到很多做演員學不到的知識。例如我們需要讀到很多外國不同大師的論文及文章,繼而研究、討論。亦接觸了不同劇種的特色及要點,要如何處理或藝術加工。學校也請了幾位外國老師和我們上堂、分享,使我感受到歐洲劇場的文化及思維。當然,學校也提供了很多的實踐機會,使我不但有知識上的增長更擴闊了我的視野及眼界!

經歷了兩年的全日制碩士課程,最大得益是發展了我作為導演的眼睛。

往後當我去看一個藝術作品時不再局限以演員的眼睛去看,而是從比較宏觀的角度去看待,甚至,演員、台、燈、聲,不再只以戲劇理論去處理及分析,而是配合不同的劇場美學和動機,去配置整個舞台作品。

這些,對我往後的發展,就好像補充了能源的汽車,使我能夠繼續在這藝術的道路上飛馳!

周昭倫 (香港  2012年戲劇碩士 主修戲劇教育)
 
去年特意換了張個人資料相片,因為這是攝於一個很值得紀念的埸合:「戲有益」深耕計劃啟動禮。「戲有益」由先導到深耕,長達八年,使超過千萬港幣從社會投放在香港的學前教育,推動幼兒戲劇教育。我的興奮心情難以言喻。
回想2012,為什麼我有足夠信心提出這個計劃?其實跟演藝學院有莫大關係。經歷了十四年全職的戲劇工作生涯,負責過不同項目,擔任過不同崗位後,我知道自己在工作上遇上了瓶頸,我不是指職位的晉升或薪酬的調整,我渴求更高的視野和更專業的知識。於是,我決定修讀演藝學院的藝術碩士課程,並於2012年以優異成績畢業。最終我的追求沒有被窒礙;相反,透過老師的啟迪和同學間的學習,令我在香港話劇團工作超過二十二年後,仍能找到更寬更廣的空間,帶領話劇團推動戲劇教育的發展。
 

李偉樂 (香港 現屆戲劇碩士班學生 主修編劇 將於2021年畢業)
 
藝術是需要學習的。
提到學習很多時會想到技巧。學習戲劇,尤其是編劇,講求技巧嗎?當然講。前設、人物、戲劇行動、反諷、motif、觸發事件,通通都可以「學」回來。但,這些技巧是你唯一想「學」的嗎?學習藝術只需要技巧嗎?如果你只想學到技巧,買本書,加點努力,滿口理論還是可以的。藝術是時間性的、歷史性的,一本通書無法學到老,你需要啟發、實踐、張開視野、跌倒、再啟發、再實踐,你才能走到藝術的邊緣,跟上時代步伐,認清自己的「需要」。
 
藝術是需要學習的,正如做人都需要。
 

邵佩珊 (2018 年主修戲劇教育畢業生)
 
「今次的創作已完結,家庭也已離開劇場,或許"她"(創作)會在我生命裏以另一種形式捲土重來。」這是去年我在親子工作坊及互動教育劇場畢業論文中的結語。
 
一年後,我現正與一條褲劇團合作《長夜守燈—臨終照顧者計劃》,擔任教育劇場的導演。
 
由早期胡海輝老師初次與我說起此計劃,談到臨終照顧者與應用劇場的關係、然後與編劇鄭迪琪飲著咖啡談劇本、直至現在已進入排練階段 — 整個過程就是重塑我對應用劇場的感受、技術的過程。我發現那個"她"真的捲土重來,重遇的是我相信的核心價值,更立體的是框架及技術的使用。
 

邵佩珊 (2018 年主修戲劇教育畢業生)
 
「今次的創作已完結,家庭也已離開劇場,或許"她"(創作)會在我生命裏以另一種形式捲土重來。」這是去年我在親子工作坊及互動教育劇場畢業論文中的結語。
 
一年後,我現正與一條褲劇團合作《長夜守燈—臨終照顧者計劃》,擔任教育劇場的導演。
 
由早期胡海輝老師初次與我說起此計劃,談到臨終照顧者與應用劇場的關係、然後與編劇鄭迪琪飲著咖啡談劇本、直至現在已進入排練階段 — 整個過程就是重塑我對應用劇場的感受、技術的過程。我發現那個"她"真的捲土重來,重遇的是我相信的核心價值,更立體的是框架及技術的使用。
 

在與琪琪好玩地溝通劇本創作,就已經抓緊這個劇場任務:讓民眾經驗一名帶有憒憾的臨終照顧者角色的經歷;過程中民眾時而代入角色,時而回到自己的部份,探索自己的感受、觀點;最後表達出來,會眾共享這個經歷、人類的精神共同體部份:愛。 最後,介紹一下,劇目名為<棉絮飄飄>,木棉樹的種子由棉絮包圍著傳播,寓意照顧、柔軟的愛、生命的延續。選擇了此作為本劇的精神概念,因為戲劇帶來希望、愛。我相信。

張可堅 (香港,2011 年戲劇碩士畢業,現為中英劇團藝術總監)
 
修讀香港演藝學院的藝術碩士導演課程已經差不多是十年前的事。回想起來,那三年雖然辛苦,雖然要同時兼顧工作及進修(經常要「捱眼瞓」),又用了那麼多錢,還是認為當時的決定沒有錯!
 
那時候已經累積了接近二十年的導演經驗,自覺只是開始重複自己,希望尋求門路冀望得到刺激可以展開新方向或甚麼的。不同的老師及學科確實更拓寬了眼界,不其然便會重新檢視自己,檢視有關導演的工作。感謝薜卓朗老師,感謝潘惠森老師,感謝一班一同上課的同學!
 

今年開始,我又有一個密集的機會實踐自己的想法,實證所學!

何睿(中國內地,現屆戲劇碩士班學生,將於2020年畢業)

 

剛入學的時候,Roy就問我:其實你畢業製作想做什麼?

 

What?我真的啥都沒有想好啊!我擠出了三個看著像玩笑的主意。我說我想突破劇場的邊界。老師說,那劇場邊界在哪裡?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知道我要好好學習了,圖書館應該要是我的家了。沒想到,它根本是片藍海。還好!我找到了救生員——各位老師,從現代戲劇理論到當代劇場實踐,我慢慢熟悉脈絡從哪裡,已經去到了哪裡。並且開始找到了適合自己的泳姿去實踐這些理論,終於不用溺亡其中。

 

在實踐中,我會遇到很多問題,而這些問題本身可能沒有答案,但它們引導著我和同學老師們一起去討論,不行就再到課堂去研究。编作剧场,編劇策略,戲劇中的文學,導演實驗室,電影賞析等等這些課其實都在幫著我回答那個問題。至少我在PP中已經在用實踐回答著我要做什麼的問題了。

“不如試一下吧。”

 

“這麼做真的能達到你想要的樣子嗎?”

 

“我們還可以做什麼?”

 

“Compromise is a bad Director.”

 

這些話不知不覺開始會在腦子里打轉,我很開心。對於一個作品,我應該是比以前看多了一些了。這是一個無底洞,希望我可以再掉的深一些。

 

感恩讓我可以擁有回答這個問題的權利和勇氣的香港演藝學院老師們和同學們,謝謝!